车里陷入了长达五六分钟的沉默,冯东元坐
一旁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白新羽突然打开音乐,笑着说：“来听听这个，是
一个玩儿乐队的朋友自己录的。”说着跟着那摇滚乐又摇又晃地唱了起来。
冯东元伸手把音乐关了，小声说：“新羽,其实
和风城的事，
们
库尔勒军训的时候，
就看出来一点了。”
白新羽把车停
了路边，趴
方向盘上看着冯东元，轻轻撅起嘴，“原来
那么早就看出来了啊，
还觉得
们藏得挺好的。”
“
那个时候，就觉得
们俩……怪怪的,但是
是小地方的，没见过那个……”冯东元抓了抓头发，“
没有别的意思啊，
就是挺意外的，因为一开始，
们俩好像不合来着。”
白新羽想到俩
刚开始那两个月的相处，确实够乌烟瘴气的，后来怎么就变味儿了呢？他都忘了，他曾经特别讨厌和害怕俞风城。他笑了笑，“过去都过去了，今天吓着
了吧？”
“没有。”冯东元想了想，也笑了，“俞将军确实有点儿吓着
了。”
白新羽嘟囔道：“不愧是俞风城的爹，横竖不正常。”
冯东元眨巴着清澈的眼睛看着白新羽，特别小心翼翼地说：“
和风城吵架了吗？”
白新羽看着他谨慎的样子，都有点不忍心了，恐怕对于冯东元来说，男
和男
一起本来就够离经叛道了，今天又被俞晨光吓得够呛，纯朴的心灵有点儿承受不住了，他叹了口气，笑道：“也不算吵架，
跟他掰了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把
的名字写
背心儿上？”
白新羽僵了僵，平静地说：“他还有个
刻
心上呢，写
背心儿上算什么。”
冯东元怔了怔，深吸一口气。
“怎么了？该不会
说的是谁
也知道吧？”难不成俞风城对副队的想法也是
尽皆知？就自己一开始不知道？
冯东元赶紧摇头，“不知道，
只是想，不管是谁，
都不比别
差，风城要是……辜负
，那是他没眼光。新羽，咱们是朋友，不管
怎么做
都支持。”
白新羽抱着他的脖子使劲晃了晃，“
东元真好。”
冯东元嘿嘿一笑。
白新羽抬起头，戏谑道：“
不怕